后汉书·列传·苏竟杨厚列传上

查阅典籍:《后汉书》——「后汉书·列传苏竟杨厚列传上」原文

  (苏竟、杨厚)

  ◆苏竟传

  苏竟字伯况,扶风郡平陵人。平帝之世,苏竟以通晓《易》为博士讲《书》祭酒。善图纬,能通百家之书。

  王莽时,与刘歆等共典校书,拜为代郡中尉。当时匈奴扰乱,北部边疆多罹其祸,而苏竟的代郡竟完整平安。光武即位,就拜他为代郡太守,让他强固边塞以拒匈奴。

  建武五年(29)冬,卢芳掠得北边诸郡,帝派遣偏将军随弟屯兵代郡。苏竟病重,将兵马交给随弟,自己到京师谢罪。被拜为侍中,几个月后,因病被免职。起初,延岑护军邓仲况拥兵占据南阳的阴县为盗寇,而刘歆的侄子刘龚为邓仲况作军师。苏竟当时在南阳,就写信给刘龚晓谕他说:君左右安好。我从前以揣摩编简之才,与你叔叔刘歆在一起共事,校定秘书,我只是在你叔父的提携下,自己无多建树。我听说君子怜悯同类而伤其不遇。人不管是愚或是智,莫不先避害然后求利,先定志而后求名。以前智果看到智伯好战必亡,于是改名换姓而远走他方,陈平知项羽为天所弃,所以归心刘邦,这都是绝顶聪明的人。听说你以前曾经暂时屈节,臣事延岑,后来觉悟了,就不复事延岑。以前的智果、陈平,也没有高过于你。你住在阴中,那里贤士很多,若能花点时间,研究考察异同的人和事,从图书中加以揣度,从人事中加以测量,那么得失利害,可一目了然,何至于背着叛乱的困惑,不移志于守恶的名分呢?与君子的道德行为,为什么相反呢?世上迂腐的儒生们的肤浅学问,醒与醉都分辨不清,而他们却要考究评论当世之事,疑惑和误人视听。或者说天下更替而兴,不知谁当兴起,拥兵割据,可以图得非分的奢望。或者说圣王还没有启示,暂时还应观察时事的变化,倚附强大,观望自守。这两种论调,难道是对的吗?孔丘的纬书,为汉赤制,纬书玄秘,藏于幽室,文虽微隐,事甚明验。而且大德是继承尧,虽遭王莽篡夺,今光武中兴,必复明亮,继承世代的皇位,掌握无穷的符瑞,王莽虽乘机篡夺,终究招致杀身之祸,肢分体解,宗氏屠灭,不正是效验吗?皇天所以眷顾踟蹰,是忧大汉子孙哩。议论的人如果不本之于天,参之于圣,随便以《师旷杂事》来轻易迷惑,妄作纬书以相游说,离经背道,岂可相信吗?腐儒们有的说:现在东南西北中五星失常,天时发生乖错,辰星长期出入失度,太白星出入过度,荧惑星进退见态,镇星绕带天街,岁星不舍氐、房。以为这些征兆,应归之于国家。灾难不是徒然设置的,都是与地上州、国的位置相对应的,是各有所主的。那房、心即是宋的位置,是东海。尾为燕的位置,是渔阳。东海董宪迷惑不降,渔阳彭宠拥兵谋反,皇上勃然大怒,派遣大将去征讨,所以荧惑应此,董宪、彭宠应受灾殃。太白、辰星自从王莽败亡以来,运行不规则,一直到现在,或守在东井,或没于羽林,或萦绕淹留两旁之星,或在帝宫上下不去,或经天反明,或潜藏久沉,或者衰微暗昧,或者在南北通亮,或者缩成钩形,或者高而明亮无所禁制,这些都是乱臣们大数已到活该荡除的符,圣帝应符的吉兆。乱臣贼子,往往互相交错,指挥瞎说,以讹传讹。这样看来,天文还有什么遵守的法度呢?从前,五月甲申,天有白虹,自子时到午时,有十丈宽,万丈长,正临倚弥。倚弥即黎丘,秦丰的都城。

  这时月入于毕。毕是天网,象征网罗无道之君,所以周武王将伐商纣,上祭于毕,以求天助。仲夏甲申为是八魁。八魁,是上帝开塞之将,负责退恶人攘逆贼。流星形状像蚩尤旗,或叫营头,或叫天枪,出奎而西北行,到延牙营上,散为数百流星而灭。奎为毒螫,主武库之兵。这两个变化,郡中及延牙士众都看到了。所以延牙到了武当,名义上说是发兵,实际上是躲避灾殃。今年《比卦》部岁,《坤》主立冬,《坎》主冬至,水性灭火,南方的兵今岁要遭灾了。德在中宫,刑在木,木胜土,刑制德,今年兵事结束后,中国就可得安宁的效验了。

  五七之家三十五姓,彭、秦、延氏不得参与。为什么怪惑而依赖呢?《葛累》之诗说,光明正大求取福禄,就是这样的吗!图谶的占卜,众变的效验,你都是明白的。善与恶的区别,去与留的决定,不可不察,莫忽视我的劝告啊!周公之所以善待康叔,是因为康叔不参与管叔蔡叔的叛乱;汉景帝之喜欢济北王刘志,是因刘志不肯从吴王刘濞的叛乱。自从更始以来,负恩背逆的,归义向善的,处置断然不同,能不考察吗?良医不能挽救无命的人,强梁不能与天抗争,所以天要毁坏,人是支持不了的。你应秘密地与太守刘君共同商议投降事宜。孔子栖栖,墨子遑遑,忧人之甚。屠羊救楚,不是为了升官发财;茅焦谏秦始皇,难道是求赏赐?尽忠博爱的诚心,愤懑不能自已而已。又写信邓仲况劝谏,其文多未记载,于是邓仲况与刘龚就投降了。

  刘龚字孟公,长安人,长于议论,扶风马援、班彪都很器重他。苏竟不邀其功,潜心乐于道术,作《记诲篇》及文章传于世。七十岁时,在家去世。

  ◆杨厚传

  杨厚字仲桓,广汉郡新都人。祖父杨春卿,善于图谶学,为公孙述的部将。汉兵平定蜀,杨春卿自杀,临终前告儿子杨统说“:我的绨..中,有先祖所传的秘记,为汉家用,你当好好学习。”杨统感激先父遗言,服丧满三年后,辞家跟从犍为周循学习先人之法,又从同郡人郑伯山受《河洛书》及天文推步之术。建初中为彭城县令,一州遭大旱,杨统推行阴阳消伏之术,县界蒙雨泽。太守宗湛让杨统为郡求雨,也降了甘霖。

  自此以后朝廷凡有灾异,多访求于他。杨统作《家法章名》及《内谶》二卷解说,官至光禄大夫,为国三老。九十岁才去世。

  杨统生子杨厚。杨厚母亲与前妻儿子杨博不和睦,杨厚年九岁,想让他们和好,就借口有病不说话不进食。母亲知道他的用意,就改变原来的态度,对前妻儿子恩养加深。杨博后来官至光禄大夫。杨厚从小学习杨统学业,精力思述。初,安帝永初三年(109),太白入北斗,洛阳大水。当时杨统为侍中,杨厚跟随在京师。朝廷以此问统,杨统推托说自己年老耳目不明,儿子杨厚通晓图书,可知其意。邓太后使中常侍秉承后意问杨厚,杨厚回答:“诸王子多在京师,可能发生异变,应赶快发遣他们各归本国。”太后听从了,太白星不久就不见了。洛阳大水也自退出,都如杨厚所言。

  于是以杨厚为中郎。太后特别引见,问他图谶的事,杨厚所对不合太后意旨,免职回家。再习业于犍为,不应州郡及三公之命,方正、有道、公车特相征召都不就。

  永建二年(127),顺帝特征,诏令郡县督促发遣。杨厚不得已,行到长安,以有病自陈,因陈说汉三百五十年的厄运,应修明改良法律法令的道理,及消除灾异,共五事。制书褒述,有诏令太医致药看病,令太官赏赐羊酒。等他到后,即拜议郎,三迁为侍中,特蒙引见,访问以时政。四年,杨厚上言:“今夏必有大寒,当有疾疫蝗虫之灾害。”这年,果然六州蝗害大作,疫气流行。后又连上“西北二方有兵气,宜备战边寇”。车驾原准备西巡,感杨厚之言而止。至阳嘉三年(134),西羌侵犯陇右,明年,乌桓围困辽将军耿晔。

  永和元年(136),杨厚又上“京师应有水患,又当有火灾,三公有免职的,蛮夷当反叛”。当年夏,洛阳暴水,死千余人;到冬天,承福殿失火,太尉宠参免;荆州、交州蛮夷贼杀死长吏,侵犯城郭。又言“阴臣、近戚、妃党当受灾”。明年,宋阿母与宦者褒信侯李元等通奸被废退;后二年,中常侍张逵等又因诬罔大将军梁商专政罪被伏诛。每有灾,杨厚动辄呈上消救的办法,而阉宦专政,所言不能得到信任。当时大将军梁冀威权倾朝,遣其弟侍中梁不疑以车马、珍珠玩物送给杨厚,想与他相见。杨厚不答,坚决称有病求退。帝准许,赏赐车马钱帛回家。修黄老之术,教授门生,上名录者三千多人。太尉李固几次推荐。

  本初元年(146),梁太后诏书备古礼以聘请杨厚,杨厚称病辞不就。建和三年(149),太后又下诏征聘,经四年不到。年八十二岁,在家去世。皇帝以策书吊祭。乡人赠谥号叫文父。学生为他立庙,郡文学掾史春秋飨射常祭祀他。


  苏竟 杨厚

  苏竟字伯况,扶风平陵人也。平帝世,竟以明《易》为博士讲《书》祭酒。善图纬,能通百家之言。王莽时,与刘歆等共典校书,拜代郡中尉。时匈奴扰乱,北边多罹其祸,竟终完辑一郡。光武即位,就拜代郡太守,使固塞以拒匈奴。建武五年冬,卢芳略得北边诸郡,帝使偏将军随弟屯代郡。竟病笃,以兵属弟,诣京师谢罪。拜侍中,数月,以病免。

  初,延岑护军邓仲况拥兵据南阳阴县为寇,而刘歆兄子龚为其谋主。竟时在南阳,与龚书晓之曰:

  君执事无恙。走昔以摩研编削之才,与国师公从事出入,校定秘书,窃自依依,末由自远。盖闻君子愍同类而伤不遇。人无愚智,莫不先避害然后求利,先定志然后求名。昔智果见智伯穷兵必亡,故变名远逝,陈平知项王为天所弃,故归心高祖,皆智之至也。闻郡前权时屈节,北面延牙,乃后觉悟,栖迟养德。先世数子,又何以加。君处阴中,土多贤士,若以须臾之间,研考异同,揆之图书,测之人事,则得失利害,可陈于目,何自负畔乱之困,不移守恶之名乎?与君子之道,何其反也?

  世之俗儒末学,醒醉不分,而稽论当世,疑误视听。或谓天下迭兴,未知谁是,称兵据土,可图非冀。或曰圣王未启,宜观时变,倚强附大,顾望自守。二者之论,岂其然乎?夫孔丘秘经,为汉赤制,玄包幽室,文隐事明。且火德承尧,虽昧必亮,承积世之祚,握无穷之符,王氏虽乘间偷篡,而终婴大戮,支分体解,宗氏屠灭,非其效欤?皇天所以眷顾蜘蹰,忧汉子孙者也。论者若不本之于天,参之于圣,猥以《师旷杂事》轻自眩惑,说士作书,乱夫大道,焉可信哉?

  诸儒或曰:今五星失晷,天时谬错,辰星久而不效,太白出入过度,荧惑进退见态,镇星绕带天街,岁星不舍氐、房。以为诸如此占,归之国家。盖灾不徒设,皆应之分野,各有所主。夫房、心即宋之分,东海是也。尾为燕分,渔阳是也。东海董宪迷惑未降,渔阳彭宠逆乱拥兵,王赫斯怒,命将并征,故荧惑应此,宪、宠受殃。太白、辰星自亡新之末,失行算度,以至于今,或守东井,或没羽林,或裴回籓屏,或踯躅帝宫,或经天反明,或潜臧久沈,或衰微暗昧,或煌煌北南,或盈缩成钩,或偃蹇不禁,皆大运荡除之祥,圣帝应符之兆也。贼臣乱子,往往错互,指麾妄说,传相坏误。由此论之,天文安得遵度哉!

  乃者,五月甲申,天有白虹,自子加午,广可十丈,长可万丈,正临倚弥。倚弥即黎丘,秦丰之都也。是时月入于毕。毕为天网,主网罗无道之君,故武王将伐纣,上祭于毕,求助天也。夫仲夏甲申为八魁。八魁,上帝开塞之将也,主退恶攘逆。流星状似蚩尤旗,或曰营头,或曰天枪,出奎而西北行,至延牙营上,散为数百而灭,奎为毒螫,主库兵。此二变,郡中及延牙士众所共见也。是故延牙遂之武当,托言发兵,实避其殃。今年《比卦》部岁,《坤》主立冬,《坎》主冬至,水性灭火,南方之兵受岁祸也。德在中宫,刑在木,木胜土,刑制德,今年兵事毕已,中国安宁之效也。五七之家三十五姓,彭、秦、延氏不得豫焉。如何怪惑,依而恃之?《葛累》之诗,“求福不回”,其若是乎!

  图谶之占,众变之验,皆君所明。善恶之分,去就之决,不可不察。无忽鄙言!

  夫周公之善康叔,以不从管、蔡之乱也;景帝之悦济北,以不从吴濞之畔也。自更始以来,孤恩背逆,归义向善,臧否粲然,可不察欤!良医不能救无命,强梁不能与天争,故天之所坏,人不得支。宜密与太守刘君共谋降议。仲尼栖栖,墨子遑遑,忧人之甚也。屠羊救楚,非要爵禄;茅焦干秦,岂求报利?尽忠博爱之诚,愤懑不能已耳。

  又与仲况书谏之,文多不载,于是仲况与龚遂降。

  龚字孟公,长安人,善论议,扶风马援、班彪并器重之。竟终不伐其功,潜乐道术,作《记诲篇》及文章传于世。年七十,卒于家。

  杨厚字仲桓,广汉新都人也。祖父春卿,善图谶学,为公孙述将。汉兵平蜀,春卿自杀,临命戒子统曰:“吾绨帙中有先祖所传秘记,为汉家用,尔其修之。”统感父遗言,服阕,辞家从犍为周循学习先法,又就同郡郑伯山受《河洛书》及天文推步之术。建初中为彭城令,一州大旱,统推阴阳消伏,县界蒙泽。太守宗湛使统求为郡求雨,亦即降澍。自是朝廷灾异,多以访之。统作《家法章句》及《内谶》二卷角说,位至光禄大夫,为国三老。年九十卒。

  统生厚。厚母初与前妻子博不相安,厚年九岁,思令和亲,乃托疾不言不食。母知其旨,惧然改意,恩养加笃。博后至光禄大夫。

  厚少学统业,精力思述。初,安帝永初三年,太白入斗,洛阳大水。时统为侍中,厚随在京师。朝廷以问统,统对“年老耳目不明,子厚晓读图书,粗识其意”。邓太后使中常侍承制问之,厚对以为“诸王子多在京师,容有非常,宜亟发遣各还本国。”太后从之,星寻灭不见。又克水退期日,皆如所言。除为中郎。太后特引见,问以图谶,厚对不合,免归。复习业犍为,不应州郡、三公之命,方正、有道、公正特征,皆不就。

  永建二年,顺帝特征,诏告郡县督促发遣。厚不得已,行到长安,以病自上,因陈汉三百五十年之厄,宜蠲汉改宪之道,及消伏灾异,凡五事。制书褒述,有诏太医致药,太宫赐羊酒。及至,拜议郎,三迁为侍中,特蒙引见,访以时政。四年,厚上言“今夏必盛寒,当有疾疫蝗虫之害”。是岁,果六州大蝗,疫气流行。后又连上“西北二方有兵气,宜备边寇”。车驾临当西巡,感厚言而止。至阳嘉三年,西羌寇陇右,明年,乌桓围度辽将军耿晔。永和元年,复上“京师应有水患,又当火灾,三公有免者,蛮夷当反畔”。是夏,洛阳暴水,杀千余人;至冬,承福殿灾,太尉庞参免;荆、交二州蛮夷贼杀长吏,寇城郭。又言“阴臣、近戚、妃党当受祸。”明年,宋阿母与宦者褒信侯李元等遘奸废退;后二年,中常侍张逵等复坐诬罔大将军梁商专恣,悉伏诛。每有灾异,厚辄上消救之法,而阉宦专政,言不得信。

  时大将军梁冀威权倾朝,遣弟侍中不疑以车马、珍玩致遗于厚,欲与相见。厚不答,固称病救退。帝许之,赐车马钱帛归家。修黄、老,教授门生,上名录者三千余人。太尉李固数荐言之。本初元年,梁太后诏备古礼以聘厚,遂辞疾不就。建和三年,太后复诏征之,经四年不至。年八十二,卒于家。策书吊祭。乡人谥曰文父。门人为立庙,郡文学掾史春秋飨射常祠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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